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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呗,然后在吃饭的间隙去玩,对吧。”徐正轩有点儿无奈,聚餐就意味着少了独处,莫名觉得浪费了时间。
  钟瑜看着他,有点儿品出语气里的不满了,但是自己也没办法啊,总不能拒绝人家的热情啊,都是亲戚朋友,不去哪个都不好。
  “下次我们去个没有熟人的地方,全天候、全方位地捆绑在一起,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行。”钟瑜说着用力握了一下徐正轩的手。
  “别说什么下次,这个词就代表着没时候,”徐正轩摇摇头,“就元旦吧,只要你不出任务我们就出去。”
  “去哪儿?”钟瑜想了想元旦也不过三天假,能去哪里?
  “上海怎么样?”徐正轩说道,“每年外滩在12月31日晚上都有跨年烟火表演,咱们就去那里怎么样?”
  在焰火下的人群里吻你,让俗气的仪式淹没在俗气的欢呼中,希望有朝一日我们的爱情也能变得俗气起来。
  “行,正好我没去过上海,”钟瑜其实特别喜欢出去玩,虽然算算还有小半年呢但依然禁不住激动,“我还想去迪士尼,但是听说人超级多,要排很久。”
  徐正轩看着他满脸期待的样子也跟着高兴起来:“那就这么定了,祈祷你别出任务。”
  “还有东方明珠、豫园,还有蟹黄汤包……,哎,你是不是去过啊。”钟瑜开始想印象中的上海,本来大学的时候同寝室的相约要去玩的,但因为各种问题最后没去成,特别遗憾。
  “和沈天明他们去过几次。”徐正轩就喜欢看钟瑜欢天喜地的样子,那种单纯的喜悦让再难的日子都变得有盼头。
  “这些地方也都去了?那再去一次岂不是无聊?”钟瑜略略有些遗憾。
  徐正轩干脆松开手,去搂他的肩:“和你去怎么会无聊呢,放心吧,3天时间,每一个地方都不会落下。”
  钟瑜点点头,心想老天爷千万给力,我愿用下半年所有的周末加班换元旦放假,无论如何请成全这次跨年。
  远处,最后一抹夕阳坠入天际。
  回到酒店后才发现钟宁给定的是标准间。
  钟瑜当然不好意思跑去和前台说换成大床房,然后再看徐正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只能按下了骚动的心,默默地不提这事,简单收拾一下就去洗澡了。
  结果洗完出来吓一跳——徐正轩把两张床拼到了一起。
  “没我搂着你能睡着吗?”徐大夫笑道,然后走过去捧住钟瑜的脸先吻了一会儿,在听到怀里人开始喘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带东西了?”钟瑜抓着徐正轩的腰问道。
  “我以为会住你家,”徐正轩做出为难的样子,“所以什么都没带。”
  钟瑜梗住了。
  “只能忍忍了。”徐正轩摸了摸钟瑜的后颈,非常遗憾地松开了手。
  钟瑜想说不用带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可不想表现出欲求不满的样子,他要徐大夫自己爬上来。
  于是他点点头,回到床上打开手机开始玩游戏。
  徐正轩有点儿意外他就这么放弃了,但也没多想,也去洗漱了。
  等他出来时发现灯关了,但借着洗手间的光还能看清屋里:
  钟瑜什么都没穿地靠着床头坐着,眼睛盯着他。
  徐正轩笑了,抱住他:“明天早上没有饭局吧,咱们来个通宵,不怕晚起。”
  钟瑜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堪堪拦住:“只有这个吗?”
  “带了带了,二十个,够不够?”徐正轩说着向下压去。
  “不是,”钟瑜急了,“那个药呢?就那个闻一下……”
  “上次你觉得疼吗?”徐正轩笑道。
  钟瑜想了想,开始确实非常疼,但后来就好了很多,看来药效需要时间。
  “那个药效果好慢,”他诚实地答道,“所以这次早点儿用呗。”
  徐正轩看着钟瑜有点儿可怜巴巴的,笑得更厉害了:“后来呢?”
  钟瑜脸微红,低低的”嗯了一声。
  徐正轩重新吻上钟瑜:“你之前闻的只是瓶香水,让你爽的是我,不是什么药,忘了它吧,乖。”
  钟瑜愣了一下,然后在唇齿厮磨间大大地骂了句“操”。
  徐正轩含糊地答道:“操着呢,急什么。”
  钟瑜忍不住乐出了声。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徐正轩忍不住抱怨,“开始玩花样了是吧,还勾引我。”
  “是你先开始的好不好,”钟瑜嘟囔着,“还说要忍着,既然如此你干嘛不忍着?我又没逼你。”
  徐正轩听到这里停了下来,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这个家伙留着不良少年般的寸头,桀骜不驯,却能用极度魅惑的神情撒娇,百炼钢的疾风化成绕指柔的春水,仿佛被施了魔法,又或是妖术,轻而易举地就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不良少年的手去掐身上人的腰,嘴去咬他的肩,脚后跟去蹭他的尾椎骨,全身都在叫嚣着、呼唤着、等待着,只关风月,再无其他。
  早上是被钟父的电话叫醒的,问他想不想吃包子,就是以前上学时经常去吃的那家。
  钟瑜看了眼时间,才6点不到,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说不吃了,起不来。
  那边钟父语气洪亮地说不用他起床,想吃的话现在就给他送过去…….。
  钟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说不用不用,自己洗把脸就去,正好带着朋友一起。
  钟父也不再坚持,挂断电话之前还抱怨了几句年纪轻轻还不如自己这个老头子有精神,这体力怎么能当警察呢,缺乏锻炼。
  殊不知正是因为半夜锻炼才起不来的。
  徐正轩也醒了,侧着头看钟瑜接电话,看他先是懒洋洋的拒绝,后又猛地支起身子,一惊一乍地有点儿想笑。昨晚说是要弄通宵,但实际上并没有无节制地做下去,在徐正轩眼里,上床这种事是兴致所至,开始和结束都不能由着一方的性子,不但要相互照顾,还要考虑身体的承受力——钟瑜还年轻,忍不住贪吃,他却不能放任不管。
  “能起来吗?”徐正轩说着去摸钟瑜的腰,顺带着揉了几下。
  钟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要不要我打一套拳给你看看?”
  “不用了,看它表演就够了。”徐正轩眼睛向某处看去,嘴角忍不住翘起。
  钟瑜抓过衣服挡好:“它累了,要下班了。”
  徐正轩大笑起来。
  收拾妥当,6点半出门。
  除非夜班,否则徐正轩很少这么早起床,所以当他站在酒店外的大街上
  时有点儿吃惊,没想到这个时间外面居然如此热闹——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和步履悠闲的散步者来往走过,插着耳机的、拎着青菜的、挂着太极剑的、推着婴儿车的……全中国城市的早晨应该都是类似的吧,区别只在于吃什么。
  这条街上有好几家卖早餐的,有的是店铺,有的只是一个摊床。比如钟瑜带他来的这家,蒸腾的热气从窗口飘散出来,能看见高高地摞着的笼屉。门口支着油锅,金黄的油条在热油里翻滚,旁边还立着一个不锈钢大桶,擦得锃亮,时不时地被老板打开,从里面舀出来一块白软的豆花,然后从另一个同样发亮的不锈钢桶里舀出一勺浓稠的汁料,浇上去,有的还要撒上点儿葱花香菜,或是半勺儿红红的辣椒碎。
  “你一定要尝尝这个,”钟瑜指着面前这碗看上去黑乎乎的豆花说到,“去南靖之前我都不知道豆腐脑还有甜的,简直暗黑料理啊,你看,咸的、带着香菜和辣椒的才是人尽正道!”
  徐正轩想明明这个才“暗黑”好不好?大早上吃这么重口不会口渴吗?但他是不会不给钟瑜面子的,尤其是刚刚强调过这个和一会儿上来的肉包是他中学时的最爱,是比肯德基都美味的早餐王道,他怎么可能去扫兴呢?不但要捧场,还要大大的夸赞。
  “你每天都来吃吗?”徐正轩吃了几口,意外地觉得味道挺不错,吃得惯。
  钟瑜摇摇头:“一周1、2次吧,出来吃多贵啊,一般都是我自己做,什么面条、速冻饺子、烧饼之类的。”
  徐正轩倒是有些意外,因为他上中学的时候都是父亲起来做早饭——徐母作为医生经常值班,家务活的主力是徐父,以及当时还在世的奶奶。但他想了一会儿又有点儿明白了,那时候钟瑜的父亲应该还没有重组家庭,工作又很忙,钟宁已经在外地上大学,估计那三年里钟瑜都是自给自足吧。
  少年的心思敏感又迟钝——对异样的眼神反应灵敏,对粗糙的生活毫不在意,甜与苦都与成人世界大不同。是不知愁滋味吗?是为赋新辞在强说吗?当时的他也许还能说出一二,而现在,他可能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了。
  “早上都不想起床,什么简单省时间就吃什么。”钟瑜说着咬了一大口包子,嗯,还是那个味道,这么多年一点儿都没变。
  徐正轩也跟着吃了两个,确实非常不错。
  过去的都过去了,谁看谁矫情。
  钟瑜本来想再来一根油条的,但想起来中午还有火锅饭局,要留着点儿肚子,就没吃个十分饱。
  吃过饭,两人打算去钟瑜的高中看看。这个时候正值学生入校的高峰,大门开着,可以看见校园里面。
  其实走过去还挺远的,当年钟瑜都是骑自行车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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