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开开玩笑,家人朋友她都不会乱讲更何况一个外人?
现在和徐正轩汇报也就是想贫一下,拿买东西的事儿亏一亏,又或者让他吃吃柜哥的醋,随便提醒他,你男朋友是个万人迷,可得看紧了。 放下电话后钟瑜就凑了过来,一脸心痛地指着今天买的衣服标签说太贵了,如果让他姐知道了一定会被骂死。 徐正轩盯着西装看了一会儿,然后让他穿上再试试,反正吊牌没剪,不行就退了。 钟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觉得是在说反话,便要收起来。岂知徐正轩不依不饶,非让他穿上,还说不用换衬衫,光着上身试试,要看不一样的效果。 钟瑜拗不过,只好脱了睡衣换上西装给徐正轩看,觉得自己巨傻。 徐正轩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把人拉近,在钟瑜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钟瑜吃痛,皱着眉叫出了声。 “今天那个店员要是看见你脖子上有这么个印记也不会起歪心思了。”徐正轩边说边在那块已经泛红的皮肤上又来了一口。 钟瑜最受不了亲自己的脖子,电打了似的,从头麻到脚。 “那我也得给你来一个,”钟瑜说道,“你工作的地方全是女的,万一有人主动投怀送抱呢?” 徐正轩闻言停了嘴下的动作,然后脱掉上衣,指着脖子说多来几个。 钟瑜也不客气,张口就咬了下去。 徐正轩“嘶”地倒抽口凉气,瞬间扬起了头。 钟瑜作势要脱衣服,刚想解扣子却被拦住了。 “穿着,”徐正轩掐住他的手腕,“脏了就不用想着退了。” 钟瑜立刻满脑子都是翻滚的烟花,哪还顾得上衣服? ☆、第四十八章 钟瑜还是提前一天归队了。 他不喜欢麻烦别人,知道少一个人在岗会让同事工作量增加不少,大家不说不代表他能装糊涂。 对于回来上班一事刘桐对他积极上进的工作态度给予了肯定,说年轻人就应该这样,不怕困难、不在意个人、有团队精神,都忘记了自己也不过就大他们几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变相地夸自己。 方文涛就比较实在了,拉过钟瑜,说他傻,案子是办不完的,假期才是有限的,怎么可以把有限的放松就这么掐死在无限的工作里?没奖金、没好处,几句空口表扬也不当饭吃,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钟瑜觉得方文涛说的也有道理,但又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只能摸着他的头发说为了他的发际线少退几步,自己宁愿回来受苦,不想宝宝出生时看见个秃头的爹。 方文涛愣了半天,最终没从这话里找出毛病来。 接手的是一件疑似自//杀的案件。 乔琪,女,42岁,家庭主妇,晚上7点半左右说去公园散步,一直未归,第二天中午家属报案,经调监控最后出现地是小区对面的花溪公园,当天傍晚在公园内河打捞到尸体,初步调查是自//杀。 从报案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尸检也已完成,除少量淤青外尸表无抓痕等损伤,毒化检验无异常,可以说是比较干净。小区、街道、公园的视频也比较完备,能够清晰的看到她进电梯、出电梯、出小区、过马路、进公园,但是自主跳河,还是失足跌落,亦或是他人所为,因为正好是监控盲区,没拍到。 其实这类关键部分监控缺失的案件不在少数,很多都可以通过现场勘验、询问口供或者逻辑推断来寻找线索,由此反向得出结论。痕检在案发地点全面排查了三次,而且公园本身很小,平时人并不多,尤其还是工作日,近日亦没有降雨,所以现场保存比较完整。同时最重要的法医结果也表明死者未见明显暴力性损伤,身上的淤青主要跌落时撞击所致,符合生前溺水死亡特征。综合上述要素,初步排除他杀及失足落水。 现在钟瑜他们的主要工作是排查乔琪的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自//杀的理由也有很多,长期积累还是一时冲动,又或者是受到了他人的刺激,都要搞清楚。 乔琪大学毕业后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工作,一年后与工作中结识的某外贸企业主姚瑞结婚,婚后即离职,自此再没工作过。 两人育有2子,大儿子在私自学校读高一,小儿子读幼儿园大班,双方父母均在外地,家中有一位保姆照顾日常生活。 乔琪的家在锦绣华庭——仓莲区最好最贵的小区,闹中取静,真正的有钱人的聚集地,户型都是四百平左右的大平层,钟瑜有幸去过一次,真实见到了什么叫“人家的客厅比自己房子都大”。 钟瑜翻着手里的资料,“抑郁症”三个字映入眼帘。 既熟悉又陌生的病症。 当年警方并没有将母亲的自//杀归到抑郁症上,具体给了什么理由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当时才几岁,对母亲的死毫无概念,甚至印象也仅仅只停留在殡仪馆里入棺前的一瞬。直到钟宁上了大学,两人在再次谈到这件事时才觉得是抑郁症所致。事后他也没有想去详细了解——一直以来母亲的死都是他极力避免提及的事,也不想从别人那里听到,不是不想念,恰恰相反,一一旦开始细想,他就会哭。 来自童年模糊的记忆会像潮水一样退去,露出母亲安详又苍白的脸。 接踵而来的便是沉重的痛苦。 钟瑜也没有和徐正轩讲过,关于童年、关于母亲,全部一句带过。 有些事,只适合藏在心里,只适合自己。 “她这个病是六年前确诊的,后来康复了,但去年4月再次复发,就医吃药大概半年,10月底停药至今,”钟瑜照着资料念道,后抬头看向方文涛,“看来没有完全好啊。” “我已经去找医生核实过了,她得病的情况属实,”方文涛说道,“大夫说了,这种病就是反复无常的,表面看和普通人一样,内心可能已经翻江倒海,但患者一般又不会说出来,至于行为上,有的有迹象,有的则完全看不出来,所以对有自//杀倾向的患者而言几乎是难以防范的。” “难以防范……”钟瑜低声重复到,“那也要防啊。” 方文涛大概知道钟瑜母亲的事,估计他有些触动,于是从自己的座位上凑了过来:“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申请调离这个案子,我去给林队说。” 钟瑜摇摇头:“我又没有心理创伤,没必要的。” 方文涛想想也是,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今天可能是抑郁症,明天也可能是母亲自//杀,总不能事事都躲着吧,说到底还是要自己想开些。 “其实她家人也算是在防范了,”方文涛说着翻了翻钟瑜桌上的资料,指着其中的一页说道,“这是她妹妹,乔颖,从去年夏天就来了,据她所说,就是来陪伴兼看护她姐姐的。” 钟瑜看着乔颖的简介,乔颖,37岁,未婚,在广州经营酒楼有十年之久。她高中毕业后就去广州打工,从酒楼服务员做起,一路白手起家,到今天也算是小有成就。 姐妹两个人长的还挺像的。 “她还没结婚,也没有男朋友……。”钟瑜说着抬头看向方文涛。 方文涛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问姚瑞和她的关系?放心,已经在查了,目前看来是清白的。” 钟瑜挑了挑眉,笑了。 没办法,不是他心理龌龊,只是看得太多这种为财、为欲而行凶的事情了,想的多一些才能尽快把案子搞清楚。 整整一天钟瑜都在看资料,姚瑞、乔颖、保姆、两个孩子以及双方父母的问话记录,还有一些亲戚朋友的,但相对就会少一些。他要尽快熟悉起来,因为明天还要再找姚瑞和乔颖问话。 差不多快7点的时候才开完会,钟瑜小跑进办公室抓起背包就往外去,结果还没迈出门就被方文涛拦了下来。 “干嘛去啊,跑这么快,”方文涛拉着他的胳膊,“都这个时间了,咱俩去吃饭吧,我想吃火锅。” 钟瑜想都没想地就挣脱开他的魔爪:“有约会,下次吧。” 然后一溜烟儿地跑了。 方文涛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然后回头对正要走的丁淼问道:“你觉不觉得他最近有点儿奇怪?” 丁淼嚼着口香糖,露出鄙夷的神情:“他不是说有约会吗?可能是谈恋爱了吧。” “不可能,”方文涛嗤笑着反驳道,“他母胎solo24载怎么可能突然脱单?再说了,他谈恋爱我能不知道?”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万一就有眼瞎的呢?”丁淼说着冲早就等在一边的冯因歪了下头,对方马上走上来,接过她的包,又问了一句“想吃什么。” 方文涛看着冯因狗腿子般谄媚的举动恨不得拍下来发到队里的官网上去,让大家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眼瞎——怎么就看上这个假小子一样的丁淼了呢?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丁淼突然笑了起来,“你眼瞎。” “嘿!”方文涛做势要去打她,想了想,又放下了。 那边“眼瞎”的徐大夫已经在车里等了半天,游戏都打了两局了。 钟瑜两步窜上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嚷着要饿死了,说赶紧回家吃饭,结果等了一会儿发现徐正轩没发动车子,还在和游戏较劲。钟瑜劈手抢过手机,没一分钟就解决了战斗,然后把手机丢到车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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